来送我吗?”
显然他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。
可是,我却怎么也共情不起来。
面对这张伪善的脸,用那一桩婚姻将我“囚禁”了几十年,我就很想上前去撕烂他的嘴,挖开他的心肝,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。
“听闻礼说,你上了老年大学,还结识了很多新朋友,有了自己的兴趣爱好。”
“那,你能为我唱首歌吗?”
沈澜深情款款问道。
记忆瞬间将我拉回了70年代,那个年代的爱情来得纯粹,而我和沈澜结缘也是因为一首歌。
那时的沈澜说:“你的歌声太美了,美到我想将你藏起来……”。
我答应了为沈澜唱最后一首歌,只不过我唱的是。
尽管如此,沈澜还是听得一脸泪。
顿觉恶心,我毫不犹豫地讽刺:“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!”
我将叶迟清喊了过来,大声告诉她:“我前夫公有赔偿款,你记得你也有份。
还有,让我儿子给你养老吧,毕竟他们缺妈。”
说完我就潇洒离去,只留下儿子和儿媳瞠目结舌呆愣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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