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扪心自问,有几个前任可以做到我这个份上?”
一旁的医生和***忍不住心疼地看了我两眼,帮着我说话。
“你昨天的情况,只能摘除***止血,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。”
姜沁雪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很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,尽管医生把检查单都递给她看了,她还是指着我狂吼。
似乎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嫉妒心作祟,害她丢了孩子,丢了这辈子做***权利。
要知道,从昨天姜沁雪到医院到现在,她腹中孩子的爸爸连面都没有露过。
听着她无端的指责,我也十分恼怒,准备起身离开。
她见我没有久留之意,也不像之前那般无论她怎么骂我,我都会坐在她的跟前握住她的手安抚她的情绪。
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擦干眼泪,语气缓和了些许。
这是心里医生之前教她的快速冷静的方法。
“你去哪里?”
我停下了脚步,怔了几秒回答道:“你不是说这一切是我害的吗?
我走了,你就眼不见心不烦了。”
姜沁雪再一次哭了出来,她摇着头对我说:“别走,好不好?
起码不是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