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早已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,他们的虚伪让我感到恶心厌恶。
“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我不会再管你们的事情!”
我冷冷地回应。
弟弟被母亲掐了一把,疼得他龇牙咧嘴,却不得不继续装出可怜的模样:“姐,我们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啊,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?”
我冷眼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,心中只有冷漠和厌恶。
“那就让他自己承担后果吧,别再来烦我!”
我坚定地走出公寓,将他们的哀求和哭诉留在了身后。
在我下定决心切断联系之后,母亲依然时不时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。
左右无非是想让我继续帮他们。
我狠心地搬了家,恰好此时,我研究所的聘任书下达,我有了单位宿舍作为新的安身之所。
母亲再也无法进入我的生活,而家中的两个男人——一个卧病在床,一个游手好闲——只留母亲一人如同被奴役的牛马,瘦弱不堪,却仍被无尽地榨取。
终于,母亲也倒下了。
在一次夜以继日的劳作中,她不慎撞到了机器,受了工伤。
虽然伤势不算严重,但对方支付了一笔赔偿后便将她辞退。
失去工作的母亲终于感受到了无法承受之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