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躺在地上努力解释，哽咽到眼底泪光闪烁。

呵。

她凌厉的目光扫视而过，犹如刀峰，透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憎恶：别说你不是，就算是，那又怎样！

你不过就是，想从我这里多骗点钱，还装得那么清高。

一句话，我泪如雨下。

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，周遭一切事物仿佛都没了声音。

我骗自己，捂着心脏它就不会疼。

于是用力地按住心口，眼泪却还是不争气，大颗大颗掉了出来。

我想我大概是回光返照，竟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，动作敏捷地走出大厦。

我给唐姣姣打了个电话，我的亲人都走了，只有姣姣能替我收尸啦。

最后回头，看了一眼珊氏大厦。

明天我就不来了。

我对十八岁的珊茹说：对不起啊，这次是我先离开你了。

这辈子太苦了。

【6227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