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前世一样,礼貌地接过信笺,温柔地说:“好的。”
她和安斯予两家的府邸是俩隔壁,所以我才拜托她转交信笺。
今早我上学堂前,看到父亲被锦衣卫带走,我心中不安,想见安斯予一面。
或许来自心上人的安慰,能够抚平我的不安。
但是杨舒惠不相信,她总觉得我是玷污了安斯予的泥点子,是他出仕入阁的绊脚石。
所以前世,她转头就丢掉了我的信笺。
她去找了安斯予下棋,却对我拜托的事只字不提。
可是这一次,她也重生了,她会把信笺交给安斯予。
不是因为她良心发现,而是因为她恨我和安斯予。
前世,我不知道杨舒惠厌恶我。
她长相明艳,学问又好,知书达礼,又是相府千金,京中贵女们皆以她马首是瞻。
我也很崇拜她。
学堂里,夫子让她与我邻座时,我激动不已。
我小心地收起小糕点、小人书等等和功课无关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