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注「老公」。

「妈妈，快夸我……妈妈，你怎么了？」

女儿的声音由远到近。

我回神，看着电梯里不断跳跃的数字，强撑着笑意拍了拍她的小脑瓜。

「雅雅又长高了，可以帮妈妈摁电梯了。」

女儿撅起小嘴，「等我再高些就可以自己上下学了。」

咔嚓——

拉开门，四目相对。

我心尖一颤，藏在背后握着钥匙的手止不住发抖。

「老公，我今天……」

「回来就先洗手吃饭吧，晚点说。」

程序微微一笑，不温不火地打断我的话。

随即从厨房端出糖醋小排，几个小炒。

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。

所有人都说，程序宠我，是难得的老公人选。

可只有我自己知道，私底下的程序就是个恶魔。

我低头看着眼神躲闪的女儿。

她和往常一样，不愿接触程序。

想到白天她说的那些话，我将手里的小书包递给她。

「雅雅你先回屋看会儿画本，一会儿妈妈叫你刷牙。」

程序从鞋柜里拿出拖鞋，放在我跟前。

「雅雅不吃？」

我提鞋跟的手一顿：「她在外吃的全家桶。」

话落，我猛然抬头观察他的反应。

程序只是「喔」了一声，然后去摆碗筷。

我松了口气，看样子可以翻篇。

但当看到桌上那一盘蒸鱼时，我笑容停滞。

小说《浴室里的女尸》 第3章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