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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一周,我几乎是以图书馆为家。
我借来了法学院所有的专业书,从天亮看到半夜。
秦桑给我送饭的时候,说我疯了。
「沫沫,你这又是何苦?他明明就是在耍你。」
我头也不抬地啃着法条。
「他可以拒绝我,但他不能看不起我。」
竞赛那天,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上了台。
周宴就坐在我对面,神色轻松,好像只是来走个过场。
比赛过程很胶着。